黎明的话音刚落，他唰地甩开了她的手，把自己的兜帽给拉到最低，企图把整张脸给埋起来。

“你闭嘴！别说了！”枕瑜咬牙切齿。

黎明茫然。

“啊？”

说话的不是他才对吗？

怎么怪起她来了？

“你……我……”枕瑜结结巴巴。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已经准备好几千字的演讲稿，声情并茂地开始展示内心的表演。

结果黎明横插一脚。

直接把这个展示纯洁内心的表演，变成了展示身体的肮脏交易。

他是这样的人吗？

他……

他竟然有些期待。

枕瑜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

黎明看他这个为难的样子，说道：

“这样让你很为难吗？”

枕瑜没有回答。

难道不是吗？

他怎么回答感觉都有问题！

“黎明。”

枕瑜的语气冷冰冰的。

显然他在努力让自己很高冷，而不是那么没有定力的人。

“你……你在玩火。”他说。

“我不是，我没有。”黎明立即严肃否认。

枕瑜又说：“你就是故意的。”

“……我承认我是有那么一点故意的成分，主要是不想你讲太多。”

“你就这么不想听我说话吗？”他开始质问。

“我想听。”黎明很认真，“所以我说一起盖着被子聊天啊，在哪里讲不是讲，非要在这里吗？”

“那不一样！”

黎明也开始反问：“哪里不一样了？！”

“就是……就是不一样！”枕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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