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瘦老头疑惑地看一眼胖老头。

“去瞧瞧！”胖老头打了个眼神。

两人很快来到围观人群后方。面对数万的人潮，他们直接腾空而起，飞到了最近的一个民居屋顶。

围观人群中间，是靠近城墙的位置。在士兵区隔围观群众的正中间，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快速地挥动双手。每次他手掌挥过，临近城墙的空地就立刻有一座高大的箭塔拔地而起，并且随着他的继续舞动，箭塔飞快地变化着。

“空间魔法！！”瘦老头惊呼一声，“我说，那是空间魔法对吧？”

胖老头眉头微微一皱：“看上去好像是，但感觉不到任何的魔法波动！”

“怎么可能？没有魔法拨动，那就是普通人嘛！”瘦老头大声说道，“普通人怎么可能使用空间魔法？”

“确实，”胖老头点头道，“普通人不可能使用空间魔法！而且空间魔法已经数百年没有出现在这块大陆……”

“或者只是一种骗人的障眼法？”瘦老头说道，“既然是普通人，那就绝对是障眼法吧？”

“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胖老头脸色瞬间严肃起来，“他是一个比你我还要强的空间系大魔导师！”

瘦老头闻言脸上露出惊色。他先是看了一眼正在建造箭塔的贾正金，然后又转后看向胖老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空间系大魔导师？你别逗我了！海尔斯公国要真的出了空间系的大魔导师，能够瞒得住？整片大陆恐怕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吧？再说了，那小鬼才几岁？就算在娘胎里开始修炼，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成为大魔导师，而且还是空间系的！”

“可能性很低，但是不能排除！”胖老头说道。

“希尔不是说了？这片大陆所有达到九阶的人类强者，都是记录在册的！我觉得，那就是一个会一点小把戏，用障眼法的普通人罢了！”瘦老头笃定地说道，“真要有空间系大魔导师，海尔斯公国能这么轻松被圣龙城打趴下？别逗了！”

“若那是圣龙城的人呢？”胖老头看他一眼。

“你是说龙族？”瘦老头笑道，“别逗了！空间系巨龙从远古时代到现在就一个，那就是龙神霍尔诺拉德，之后再无传承！而且，别说是空间系的巨龙，就算只是空间系的人类大魔导师，那也够我们受的！别说我们两个，就算加上希尔跟切尔茜，那也是徒劳！世界上不存在这样的强者啦！至少我们这一代是不可能存在的！”

“但是我根本看不出一点的破绽，他所使用的就是空间系魔法没错！”胖老头严肃地说道，“绝不可能是障眼法！若是我们这样的程度都看不出障眼法，岂不可笑？”

“不管是不是真的，”瘦老头来了兴趣，直接从背部摘下沉重的巨剑，“直接测试一下不就行了？”

“你要干什么？”

“解开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