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牡丹重重的点点头。白驹说道:
“好了,别送了,俺说不上那天就又来了,都回吧。”
三个女人非要都挤到驾驶棚里,说是说话方便,给白驹开车制造了很多的麻烦,不过总算安全的到了矿上,都在忙,只有胡大嫂迎接他们,女人间熟悉的快,互相的夸奖几句衣服漂亮,就聊到了一起去了,尤其是白荷花和胡大嫂两人更是投机,很快的就如胶似漆。
白驹让警卫将吴可找了来,问道:
“那个招远金矿咋样了啊?”
吴可说道:
“俺还纳闷呐,没见警察局有动静啊,就是戒备的更加森严了。”
白驹笑着说道:
“这他娘的是坏事干多了,见不得光了,不理他了,琢磨着将那个李三德给绑了,估计这是条大鱼。”
吴可正觉的最近没意思呐,说道:
“好啊,俺的手早就痒痒了。”
白驹问道:
“你那两个徒弟怎么样了,你用心教了嘛?”
吴可烦躁的说道:
“快别提了,一个聪明的过了头了,一个笨的要死。那个聪明的天天闹着学新的招式,那个笨的摁着一个招式练起来没完没了。聪明的嫌呼那个笨的太笨,脱了后退,那个笨的说那个聪明的学的不扎实,花拳绣腿,两个人天天的吵个没完,等你去说他们不是的时候,两人又好了,开始对付你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白驹骂道:
“你这个小混蛋也知道师父难当了吧,这回再见到干爹还捣蛋不?”
吴可很难得的真诚的说道:
“不会了,俺一定好好孝敬师父。”
白驹很多事情要适可而止,就说道:
“通知石经理,晚上一起碰一碰,对了你的死对头仙女姐姐来了,你不去看看她去?”
吴可哀叹道:
“妈呀,师哥咋把她弄来了呐!以后就暗无天日了。”
山河红从里间屋了窜了出来,揪住他的耳朵骂道:
“小屁孩,说!老娘有那么可怕吗?搞啥子嘛,老娘是魔鬼吗?还暗无天日,老娘让你永无宁日。”
吴可打不过山河红,只得认栽,赶紧求饶,说道:
“姑奶奶哎,饶命啊,俺听话还不中吗?”
到了晚上,白驹召集了一个秘密会议,参会的人有秋兰蕙、山河红、骗子石鹏飞、万金油、吴可,白驹说道:
“寇经理挖金子,咱们抢金子,嘿......我准备将那个吃人奶的李三德给绑了,但不能绑到咱们金矿,咱们金矿可不能受到影响,所以,我准备把那个离咱们近的那个土匪窝给端了,能收编咱就收编,不能收编,就送他们上西天,反正这帮子人,大奸大恶之辈不敢惹,净欺负老百姓了,你们看咋样啊?”
山河红兴奋的叫道:
“妈卖皮的,你咋个不早说,让老娘生了一肚子的闷气,以为是山里的那帮子人告我的黑状,将老娘撵了出来,原来是要收拾土匪奥,太简单喽,老娘就是土匪的祖宗,一个人就行喽。”
吴可讽刺道:
“你可别轻敌,还你自己去!小心没收拾了土匪,你自己倒让土匪收拾了,变成了压寨夫人。”
山河红还待发飙,白驹说道:
“哎、哎、哎,都严肃点,这关乎到咱们将来打鬼子的经费问题,是个严肃的问题,岂能儿戏。”
山河红和吴可都吐了吐舌头,缩了缩脖子,互相做了鬼脸,算是安静下来。骗子石鹏飞说道:
“我分析过这个李三德,他都土埋半截了,绑他,有可能他的那些年轻的姨太太们会瓜分了他的财产各奔东西了,咱们不如绑了他的儿子。听说李三德抽大烟,弄不出儿子来,这个儿子还是扒灰来的,李三德还指望他给自己弄出个孙子来,好传宗接代呐,可这个儿子,结婚多少年了,姨太太一大堆,就是生不出孩子来,这个李三德就是想学他老子去扒灰(老公公和儿媳妇通奸民间叫扒灰),也没了用处了,还得指望他那个不中用的儿子,还是绑他儿子合适,如果撕了票,这一家人可就断子绝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