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香槟!”
nbsp;???老东西喝了一口:“这不就是汽水吗?…哎…服务员拿一瓶二锅头来!”
我们都被老东西逗乐,推杯换盏过后,老东西用二锅头和板牙拼香槟,结果几杯过后就伏案而睡了。
饭店中忽然突兀的放起了了音乐,如泣如诉,如哀似怨,听着使人莫名一阵悲伤。板牙爆了句粗口“草!我他妈的以为来活儿了呢!”
猴子一旁吐槽:“要不你去问问老板,没准还真能掏上个大活儿!”
席间陆雨葶离席去隔壁那桌敬酒,回来时带回一个瘦高的男人,男人60左右的样子。
陆雨葶对我说:“黃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警队的老干警,赵警官!”她又转头对男人说道:“赵叔叔你不是老说要见见我们的黄大神探吗,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黃响。”
陆雨葶这顶高帽带的我有些尴尬,为了表现自己的谦卑连忙的伸出双手去握,但男人却没有和我握手的意思,而是举起酒杯:“叔叔我这手上都是老茧,别弄痛了你这细皮嫩肉的。”
我只好与男人对饮了一杯,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尖利的惨叫。出门看时,几个厨师模样的正在从厨房跑出来,服务员尖叫着“杀人啦!...”
我们跑出门时,板牙他们也要跟着,被陆雨葶吼了回去。
隔壁的张万良等人也听到声音跑了出来,我们一行人直奔厨房,此刻的厨房杯盘狼藉,油锅被打翻在地,灶台上的火还在燃着,上面躺着一个少了小半个脑袋,面目全非的高瘦男人,腰部正在被烈火灼烧,发出阵阵的焦糊味。上方的巨大排风机,向下滴落着成块的血肉。
张万良最先认出了那人“老赵…”几步跑上去关掉煤气,踉踉跄跄的看着冒着烟的尸体。“怎么会这样…老赵!”
“是赵警官,那我们屋里的是谁?”陆雨葶惊呼着向回跑。
冲进包间,却不见赵警官,“人呐?”陆雨葶喊道。
“什么人啊?”大家问道。
我解释:“就是刚刚和我喝酒的大叔!”
猴子问道:“什么大叔啊?刚刚和你喝酒的不就是陆姐吗?”
“也…也不是…”韦容怯怯的说道:“刚刚我也瞧见,来了个大叔和黃响哥喝酒来着,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见了!”
“我草!见了鬼了!”板牙叹道。
“的确是见鬼了!那个大叔已经死了!”陆雨葶跌坐下来无力的低喃。
饭店立刻被警方封锁起来,各个包房的客人被告知留在原地等待警方问询。
“真的不关我的事呀!…我们当时正在厨房做菜,那个人突然就冲进来,二话不说就跳上了灶台,然后…然后就见他把自己的脑袋伸进了风机…”带着厨师帽的男人讲述着刚刚的惊魂一幕,说话时仍心有余悸。
我就地开始验尸,从尸体倒落的方向和手上的油渍判断“是自杀!”我说道。
“你确定吗?”张万良问道。
“确定!确定!我很确定!”我气恼的低吼:“那你呢?你呢?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你确定还要瞒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