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一家人回来后,乔兆拾和乔正私下里面说了话,乔正说了老家的一些事情,低声说:“我祖父祖母都已经老迈不堪了,就是这般的情形,他们还想掌握着我们一家人的生计。
我娘亲在他们面前站一站,他们便口出恶言,难怪当年我爹娘跟你走的时候,表现得那般的痛快,我们一家人那个时候要留在这边,一家人只会艰难的求生。”
乔兆拾伸手拍了拍乔正的肩膀,说:“他们老了,应该尽了孝道,你面上还是要做一做。”
乔正轻轻的点了点头,轻声说:“我走的时候,我私下里跟我爹娘交好的人家,说了说租住的地方,万一我祖父祖母有什么事情,他们也能够帮着送口信过来。”
乔兆拾仔细的问了问乔正祖父祖母的情况,乔正和他说了说,当他听乔正说,他祖父祖母向乔正讨要一百两银子用来看病。
乔兆拾顿时怒了,低声说:“你下一次去,跟村里的人打听清楚,你和你叔伯们平分必须要用的银子。”
乔正低声跟乔兆拾说:“我上次来的时候,依着我娘亲说的名单,给村里的人送了礼物,我们这一次过去,村里人和我们说了说情况,我祖父祖母总共都没有花用五两银子。
他们信口开河要银子,我直接跟他们说,我愿意和叔伯们平分他们看病用的银子,但是要有证据,要不然,我请族里面的长辈们评理,谁家都有老人和小辈,大家心里面自有公道。”
乔兆拾想一想乔正祖父祖母的年纪,这一对老人家已经算是长寿的人,这样的年纪生病还要继续折腾事情,只怕心里面想要的多,这对养病也没有多大的好处。
村里面的人,在乔正一家人走了后,他们都讨论了起来,大家都瞧得出来乔正一家人的日子不差,而且孩子们现在没有入学堂读书,也不等于以后别人不送孩子们去读书。
乔正的祖父祖母则是气得喊心口痛,大夫又过来了一趟。
他看了看两位老人家的情形,自然是瞧得出来两位老人家这是故意在闹腾,只是他们年纪大了,又生着病,真要一直闹下去,这身体也会扛不住。
大夫跟家里人交待了一声,要他们事事顺着老人家行事,这样老人家病好后,事事都好说。
乔正的叔伯们自然不好意思跟大夫说,乔正祖父母寻乔正要一百两银子看病的事情,他们只是点头表示会好言相劝家里面的老人。
大夫走了后,乔正的叔伯入房劝一对老人家,说:“爹娘,我瞧着他们一家人的生活,也没有那么的富裕,他们身上穿的衣裳,是比我们村里人穿得好,可是比不过城里的人穿的衣裳。”
乔正祖父母瞧着儿子们摇头说:“你们啦,太小看乔正了,我们这一次问他,那个奶弟的事情,他一样说不知道,我们活了这么些年,可是瞧得明白,那人肯定是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