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拾和凌镖头进了总镖头的书房,他和总镖头说了想考童生需要准备的一些事情,总镖头直接伸手接过他手里面的保人登记表,他跟乔兆拾说:“这事情,我来给你弄好。”
乔兆拾一脸感激神情瞧着总镖头,说:“总镖头,我让你费心了。”
总镖头瞧着乔兆拾面上的神情,他笑着说:“乔爷,我是相信凌爷的眼光,我希望你将来有机会站在高处的时候,你心里面还能够念着威正镖局里面的这些旧人和旧情意。”
乔兆拾立明明白总镖头的话,其实只要威正镖局不走了偏路,有那一位高座在上面,威正镖局都不会有什么大事情。
乔兆拾瞧着总镖头点了点头,说:“总镖头,我一向都愿意与人为善,我对威正镖局是有深厚的感情,我不是那种不记恩的人。”
总镖头端茶送客,他跟凌镖头说:“凌爷,我下午会去镖局,乔爷的事情,你也放心,我下午时去镖局把保人的登记表交给你。”
总镖头瞧着乔兆拾笑着说:“乔爷,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情,你和凌爷一块在镖局里候一候,我这边寻到了人,我立时把表送给你,这些事情,早一些完成,你也早一些报了名。”
凌镖头和乔兆拾出了总镖头家的院子门,乔兆拾都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的容易,他瞧着凌镖头说:“凌兄,难怪你愿意给花朵结下这门亲事,总镖头这样的品行,一定护得住家里人。”
凌镖头瞧着乔兆拾面上的神情,他笑着说:“你当年进镖局的时候,我们镖局就把你的情况往上汇报了。
总镖头一向不反对镖局的人往高处走,那几年有好些年青的镖师,都是直接在跑镖的半途中跑去从军,总镖头对此都是相当的支持。”
乔兆拾决定和凌镖头去镖局,凌镖头和乔兆拾回了镖局后,凌镖头把手里的杂事交给乔兆拾说:“我们快些整理出来,等到总镖头来了后,我把帐交了,再把这一趟的银子分了下去。”
乔兆拾翻了翻帐目后,他跟凌镖头说:“凌兄,我对第一遍,你再对一遍,我觉得这事就不用再对了,我们在路上也是对过帐目的。”
凌镖头认同的点头,说:“我只是想再仔细一些,来吧,我们现在做事了。”
凌镖头和乔兆拾用心的做着事情,总镖头这边把保人登记表仔细的看了看,他出门寻了一位朋友当保人。
那人跟总镖头直言,他相信总镖头的为人行事,他可以当这个保人,但是他事后一定要见一见乔兆拾这个人。
总镖头笑着应许下来,说:“这一次如果不是事情紧急,我一定带他先来拜访你,眼下,却只能够让他先去官府报名参加童生考试。”
那人心里面有数,他瞧着总镖头笑着说:“这人要是考过了童生试,他有了秀才的功名后,只怕不会在你镖局继续做下去,这样的人,你也舍得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