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往开门,脸可想而知,十分不悦的盯着外面站着的两人,“你俩就那么闲么?要不要我给你们找点事做?比如学着破阵如何?”
看来,他很有必要在他俩间周围布个阵了。
闻言,阿呆立刻拼命摇头,“二子,我是无辜的,我只是跟着出来个酱油而已。”
神往警告的扫了他一眼,看向神奇,“你呢?”
神奇装傻,“二哥,我是好心来喊你们起,耽误了看比赛怎么办?”
神往冷幽幽的提醒,“比赛是九点,现在才六点,你可真有心。”
神奇正绞尽脑汁的想借口,忽然墨玉般的眸子闪了闪,在他微微敞开的袍前襟上,那儿露出一许光,玉石一样的肌肤本该完美无瑕,可现在招摇着几道伤痕,看起来极了,他忍不住酸酸的道,“二哥,我真是为了你好,都说过度伤,你看看,口都伤成那样儿了,我再晚来一会儿,你还不得遍体鳞伤啊?”
被他这么一说,阿呆马上眸光灼灼的看过去,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大呼小叫,“啊啊,我知道这是什么,是少夫人的杰作对不对?”
神往没说话,可此时无声胜有声啊,他不说话的度更让人羡慕嫉妒恨,神奇就是如此,牙齿那个酸的吆,又不好冲自己的二哥发火,便拿着阿呆当出气筒,“就你知道、就你懂?看把你能的吆……”
阿呆不以为然的嘿嘿笑道,“我这不是给你科普一下嘛,这叫抓痕,是激四射时不自的行为,而且,是子专属喔。”
神奇没好气的哼道,“你知道的可真多,像是亲经历过一样。”
阿呆笑眯眯的道,“我是没经历过,可中自有颜如玉啊,我从本里汲取了源源不断的经验和知识,虽无实zhan经验,但一双眼睛早已看透了一切。”
神奇不屑的呸了声,故作不经意的又问,“那男人呢?男人激四射是什么表现?难道就只需人在男人上又抓又挠啊?那也太吃亏了。”
神奇猥琐的一笑,“怎么会吃亏呢?你问二子,被少夫人又抓又挠时,是不是说不出的**蚀骨、乐在其中?”
神往还是没说话,又一次此时无声胜有声,那足的神,那含着意的眼眸,那漾着柔的唇角,都在果果的炫耀着一切。
神奇连心里都开始冒酸水,狠狠瞪阿呆,“草,老子是问你男人的表现,你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阿呆撇撇嘴,不过还是跟他说了,“很简单啊,种草莓呗,一口一个,深浅不一,大面积种植,嘿嘿,想怎么种怎么种,想种哪儿就种哪儿,哎呀呀……”
阿呆说不下去了,悄悄合拢了一下。
神奇鄙视的傲然道,“瞧你那点出息,几个草莓就把你的小鸟刺激的想飞了?”
阿呆羞愤的低头绞手指。
……
这时,温暖已经穿戴整齐从洗手间出来了,天蓝的毛,把她张俏脸衬得如天空一样明媚,眼睛澄澈悠远,她化了淡妆,五官更显致完美,松松的挽着头发,透着慵懒媚的小人风。
连走lu,都摇曳生姿,男人滋润的本事,可见一斑。
神奇不懂这些,他就是觉得她太魅了,跟妖一样的吸魂,他不由的怀疑她练习了什么功法,比如玉心经,比如吸魂**,这么想,他就这么问了,从门口越过神往走进去,径直到她跟前,“你是不是最近在练功?”
温暖皱了下眉,若不是看他的神太过一本正经,她都要忍不住怀疑他是在跟她玩幽默,“你指的是什么功夫?若说的是你当在部的那,我确实有练习。”
谁知,神奇很不意的摇头,“我指的不是那个。”
“那是什么?”
“就是那种采阳补阴的功夫……”
不等他说完,温暖就没好气的断,“你想太多了,我没那本事!”
神奇还不死心,“那修炼成的呢?你会不会?”
温暖简直要气笑,“你玄幻剧看多了?”她要是能修炼成,第一个见把这熊孩子制服帖了,哪会让他整天这么蹦跶得瑟?
神往这时走过来,拉起温暖的手,往餐桌而去,顺便吩咐阿呆一声,“去叫餐,别忘了给三弟点一份醒脑汤,他现在很需要。”
阿呆吃吃笑着应下,转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