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莱克不在意的摆摆手,道:“baby-duck也算酒吗?不。它是汽水,我喝一瓶都能照样开车去格雷贝尔拿个奖。”
喝完酒,秦时鸥留下二十元的小费就和小布莱克离开,后者已经给他安排好了下榻的酒店,一家名叫‘b&b’的五星级酒店。
这家酒店是奢华的维多利亚式现代大楼,最顶级的房间有六套,分别装饰成六个不同国家的风格,有佛罗伦萨风格、印度风格之类,当然秦时鸥居住的是中国古风房间。
和秦时鸥比较熟悉的人都知道了他喜欢享受的性格,给他安排吃住都颇为讲究。
“我本来想带你去inn,那是渥太华最古老的客栈之一,成立于十八世纪,有悬梁的天花板和木质地板,也很舒适。但挑选之后,我觉得还是这间中国古风房间或许更合你的脾气。”小布莱克解释道。
秦时鸥问价格多少,小布莱克笑道:“刚刚跟着你沾光赚了一千万,你到了渥太华,我怎么可能让你花钱呢?”
在酒店休息过之后,晚上秦时鸥和鲍威尔就去逛了逛商场,买了些零食回来看电视,第二天小布莱克找人来接了他们,前往拍卖会现场。
秦时鸥对那些瓷器、字画、雕像、装饰品之类不感兴趣,他只想看看自己那个红珊瑚朝珠。
朝珠被放在了展厅左边靠中的位置,这说明这件拍卖品价值应该不低。
但秦时鸥不敢肯定,因为属于最昂贵艺术品展位的展厅中间是一幅很烂的油画,只是在一张油布上用黄色、橙色、红色染料涂抹了一下,在他看来这玩意儿也就值两块钱,拿回去洗洗可以当抹布。
这样,既然最昂贵的艺术品都是这鸟样,那放在边上的朝珠价值应该更低了吧?
当然,现在秦时鸥好歹是见识过大场面的人,知道艺术品这东西不能以貌取人,所以价格没出来,他不会去傻乎乎的给那幅油画定性。
比利作为朝珠名义上的主人也来到了拍卖会,但他是当天到的,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到场之后他找到秦时鸥,指着朝珠得意洋洋的低声道:“瞧,我搞的不赖吧?”
确实不赖,秦时鸥刚才看过了,朝珠被打磨过了,不再黯然无光,表面出现了一层包浆,一下子就感觉这东西被人把玩的有年头了。
另外,朝珠最中央的一颗大珠上写了一句诗,秦时鸥研究好一会没看懂,就拿起旁边的介绍页看了起来。
这一看把他雷的不轻,根据介绍页所说,这个朝珠是一百五十年前咸丰年间的一位大清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所佩戴,价值不可估量。
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是清朝时候的一个重要官职,放现在就是毛伟龙他老子的上司,京都公安局局长,属于从一品,佩戴的朝珠正是红珊瑚质地的宝珠。
被比利利用的这位一品大员名叫蒋临照,是他鲁省老乡,以军功起家,曾是抗击太平天国的主力将领之一。
朝珠上的那句诗叫做‘轻盖靡於骏奔、玉衡劳於拊翼’,玉衡是这位蒋提督的字号,他取了这句诗请一位当时很著名的雕刻家给他雕在了朝珠上。(未完待续。。)